“没什么该不该的。”楚妙尔头一回不想跟人讲道理、守规矩,她郑重其辞地说道,“她为了巩固皇上的势力,将云期困于漠北数年,为了让云期死心塌地地为皇上效力,又欺瞒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还她当年恻隐之心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吧?我本想着,太后可能还顾念这一点‘母子之情’,所以才唤她一声母后,却没想到她临到终了,竟让想的还是一口撇清自己的罪过丝毫没有醒悟,我不过替云期觉得不值罢了。”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桃子其实并没有停,一直在用胯部揉她柔软的屁股,之后再次开始抽插,她正打算继续跟丈夫聊天的时候,那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让她开始无法正常说话,她捂着嘴,屁股被杨桃子的胯击打得一抖一抖的,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今天请假了……,然后便再也说不出来话了,等她反应过来,电话似乎已经挂断了,她看着电话有点发愣,表情变得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