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如果南狩,总得先经过廷议,才能做出决定。否则,沿途护驾之事,以及粮草供应,又该如何安排?”寇准笑着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低声打断,“更何况,寇某这个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和你这个殿前都指挥使,都没得到消息。官家的圣旨,怎么可能直接绕过咱们两个,传给军中和地方?”当我穿着白大衣,戴好口罩和手套,站到检查床前的时候,我并没有其它一丝歪念,真的,直到有一天……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马上就要下班了,医院里的病人已经很少了,我一个人无聊的做在诊室里背我的GRE单词,对桌的张大夫孩子开家长会中午就走了,剩我一个人盯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