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纯娇羞的少女总是对自己的第一次开苞破身、云雨交欢有着难以磨灭的印记,同时也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跟自己交媾合体的男人印象最为深刻,哪怕他开始时是霸王硬上弓,强渡玉门关,强行奸污淫合……越是圣洁高傲的女人越是如此,一旦失身后就会任命地由那男人摆布。不过,对那些甚至在赤扈人第一次南侵期间就已经背井离乡南下的饥民来说,这几年忍饥挨饿,身边亲故不知道有多少人没能熬到现在,死后只能曝尸荒地,对生死也是变得麻木不仁——进入南蔡城以东临时充当战俘营的屯寨,终于吃上一口热饭,能遮风蔽雨的围屋里,挤在暖和的干草堆里美美的睡了一觉,不在寒夜瑟瑟冻醒,反而激起生存下去的念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