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想了下,“虽然我跟这个人不熟悉,但也听说过这个人,挺心高气傲的,觉得在酒吧调酒师的工作对不起他,觉得酒吧亏待他,反正迟早早退经常发生,被经理扣钱还超级不服气,经常在私底下自己喝了那些酒,然后骂领导。”不过,对那些甚至在赤扈人第一次南侵期间就已经背井离乡南下的饥民来说,这几年忍饥挨饿,身边亲故不知道有多少人没能熬到现在,死后只能曝尸荒地,对生死也是变得麻木不仁——进入南蔡城以东临时充当战俘营的屯寨,终于吃上一口热饭,能遮风蔽雨的围屋里,挤在暖和的干草堆里美美的睡了一觉,不在寒夜瑟瑟冻醒,反而激起生存下去的念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