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肮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也就在杀手倒地的一瞬,七八种兵器已杀到周万通眼前,两支峨眉刺戳腰眼,一柄镔铁剑刺向心口,一把钢刀杀到背心,一杆长枪也是破势扎向咽喉,俱是致命之地。周百通双手夺过峨眉刺,一刺戳向拿剑的下巴,峨眉刺穿过下巴直透颅顶,另一刺则扎在那钢刀杀手的腿上。接着,飞起一脚踢歪了长枪,落地,一个冲天锤砸烂手拿峨眉刺那人的下巴。使长枪那杀手想要收枪再战,却不想周百通的脚掌已踩在他的脚背之上,“砰”的一声,脚骨当中而断,白骨穿鞋而出,哀嚎中鲜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