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为你与他也亲,我刚到千骑营衙署的时候三哥总是得罪你,可你从来不拿官职压人,总是笑呵呵的,也不恼怒从不恼怒,最多发发牢骚,那时候别说三哥,哪怕是我这个冒牌统领,身份地位也照你差的太远太远了,即便如此你也从不会拿官职压三哥,这才是我们在一起并肩而行的缘故,无论我怎么变,你怎么变,三哥怎么变,我们依旧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因为你一直拿我们当朋友看,我和三哥也永远会珍视我们与你之间的友谊。”“经过贵人临行之前的手笔,果不其然,上山来上香拜佛之人更甚,而之前与我有异议的几个寺庙也纷纷遣人过来询问当日我所提之事,现在皆以同意以佛学会的名义,兴建地下设施,实为地下的避难设施,作为我们城市避难所的补充。”方丈开心的说着,眉宇间除了此时大有进展的欣喜之外,还有疲惫和对未来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