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盖住大红方巾之后,从闺房走出来,由族兄牵领着坐进轿中,听着外面鼓乐声大作,却不知道徐怀身在何处,才莫名心慌起来,唯有细细回想当年抵达淮源时徐怀从鹰嘴崖探身而出的情形,才稍稍心安。吃完饭,老板叫我送他回酒店,我就知道老板一定是让我陪他过夜,以回馈那宗生意的报酬,所谓送他回去只是个藉口罢了,哪有叫一个单身女子送个精壮男人回酒店的道理?回到酒店,他说要先洗个澡,问我方不方便和他一起进浴?我早有了心理准备,况且这么壮硕的帅男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尽管老板的鸡巴巨大,但说到男人魅力,他还是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