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掐了一下我的小奶头,咬着我的耳朵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了?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呢?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几乎每天都找机会,偷窥她洗澡,而她也每天重覆着那种成人游戏,而且变化多端:有时她会带一条茄子进浴室,有时用莲蓬头,有时用水管,更有时把热毛巾卷起来,放进薄薄的小塑胶袋里,旋转插进她那淫淫水水的阴户里,甚至连用两支…我真难想像课堂上的刘老师和浴室里的流翠淫竟会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