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炬宽慰道:“不必如此,人之天命,皆在命数。命中如此,何必强求,陪葬品一律从简,不可招摇,我也不需要守墓之人,只需要从周边挑选二十户人家,免其赋税,每年朕的祭日,只需要业儿稍微祭拜即可,不需要如同祭奠我父皇一般大费周章。若是能迁都洛阳,我的陵寝也不必迁移,每年遥祭即可,韦弟若是有心,每年可来祭拜一下,慰藉一下为兄之心。”“正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我特地让崔诰从雍州回来亲自教导他,为了避嫌,本王也不亲自教育萧业,以免业儿受我的影响,结果呢?崔诰饱读诗书,最终礼仪和人伦,业儿看他好欺负,竟然想到如此龌龊之事,今日之为贪图一时享乐,就可毁了别人名节,日后是不是要图一时痛快,肆意屠戮朝中大臣,若非他是陛下独子,我今日就代替陛下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