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该不该的。”楚妙尔头一回不想跟人讲道理、守规矩,她郑重其辞地说道,“她为了巩固皇上的势力,将云期困于漠北数年,为了让云期死心塌地地为皇上效力,又欺瞒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还她当年恻隐之心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吧?我本想着,太后可能还顾念这一点‘母子之情’,所以才唤她一声母后,却没想到她临到终了,竟让想的还是一口撇清自己的罪过丝毫没有醒悟,我不过替云期觉得不值罢了。”何英秀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恭敬的说道:“何家从我父亲那一代起,就在为苏家效力,我也在大少爷您身边工作多年,这些称谓早就习惯了,又哪是说改就能改的,父亲若是听到我对您的称谓不够尊重,肯定也会责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