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该不该的。”楚妙尔头一回不想跟人讲道理、守规矩,她郑重其辞地说道,“她为了巩固皇上的势力,将云期困于漠北数年,为了让云期死心塌地地为皇上效力,又欺瞒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还她当年恻隐之心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吧?我本想着,太后可能还顾念这一点‘母子之情’,所以才唤她一声母后,却没想到她临到终了,竟让想的还是一口撇清自己的罪过丝毫没有醒悟,我不过替云期觉得不值罢了。”沈池宴心疼地替她擦了擦汗水,可想到宋柒年刚刚的所作所为,他眼神一冷,低头在宋柒年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开口:“宋柒年,你给我记住,这是我为你杀的人,你以后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