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真的很好笑,但我忍住笑,开始质问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打手枪了,他害羞的问答说是,我问他多久一次,他说有时两三天一次,有时一天好几次,接着我就开始教训他打手枪对身心有多不好,以及种种的坏处及后遗症,他正襟危坐地听我教训,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哥…我也是说说笑罢了…不用那麽认真吧…我没说甚麽,看着窗外,希望这星期快点过去,龙哥从此在我和小玉间消失,终结这个恶梦……这是回乡第三天晚上,这数天也是在探访亲戚朋友聚聚旧,老实说日子非常难过,因为我知道在这几天家中的女友不断被人灌精,而且是以使我女友怀孕为目的,那感觉像是一根一根的针不断札在我的心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