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肮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谢峥哈哈一笑,笑完后,他咪了咪眼睛仿若陷入了回忆中,“我现在还记得你娘初到宁夏的那日,她浑身狼狈不成样子,头发里全是沙子,可她看我的眼睛却亮得出奇,就仿佛,她的世界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当时就想,这个小姑娘胆子可真大啊,竟敢这么直勾勾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