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这么一句话,我深吸几口气,又扎进了湖里……其实我的水性没有那么好,我也不是在水边长大的孩子,刚刚带佳艺回来其实已经是超常发挥了,一路上我不知挣断了多少缠绕上来的茎啊、水草之类的东西,也许是潜能的爆发也许是运气,总之能和佳艺一帆风顺的到达了岸边可以说得上是侥幸。‘您都把态度摆得这么明了,我还能说不么?’丁谓肚子里暗暗嘀咕,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极为犹豫的模样,哑着嗓子回应,“陛下恕罪,微臣才能和见识有限,看法未必正确。只是觉得,如果暂时想不出办法来,阻止辽军趁着黄河结冰之时渡河。暂且避开辽军的锋芒,未必不是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