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爱她呢，还是恨她？”宋翎抱臂站在原地，偏头看着褚即白，说：“你若爱她，那就应该随她一起离开这里，下了九幽，你们还能分开，重新做人。若你是恨她，那就更应该离开了，九幽之地是有恶算恶的地方，真去了，鬼狱的刑罚可不会少她的。”我打给他当然不是甜言蜜语，我先是质问他有没有把那天的事告诉任何人，确认没有之后，我开始语带温柔地与他闲话家常，询问他近况及课业表现，我知道他喜欢看ＨＢＬ，之前我曾经带儿子跟他一起去看比赛，但他父母不喜欢他沉迷体育活动，因此我故意拿这个引诱他，叫他跷一晚补习班的课，让我带他去看比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