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像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肮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当我穿着白大衣,戴好口罩和手套,站到检查床前的时候,我并没有其它一丝歪念,真的,直到有一天……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马上就要下班了,医院里的病人已经很少了,我一个人无聊的做在诊室里背我的GRE单词,对桌的张大夫孩子开家长会中午就走了,剩我一个人盯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