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该不该的。”楚妙尔头一回不想跟人讲道理、守规矩,她郑重其辞地说道,“她为了巩固皇上的势力,将云期困于漠北数年,为了让云期死心塌地地为皇上效力,又欺瞒了他二十多年,就算是还她当年恻隐之心的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吧?我本想着,太后可能还顾念这一点‘母子之情’,所以才唤她一声母后,却没想到她临到终了,竟让想的还是一口撇清自己的罪过丝毫没有醒悟,我不过替云期觉得不值罢了。”陆司宸可不一样,看见沈媛媛找东西的模样,直接开了口:“沈小姐,你没有什么照片吧。阿璃跟陆乾是什么关系,我比你清楚。昨天你说的那一场私会,不瞒你说其实我也在,我只是好奇,沈小姐你还能闹出什么事情来呢!”